“别说话了。”苏亦承扶着苏简安躺下,“好好休息,我去找田医生了解一下情况。”
苏简安撇撇嘴,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抱着他,笑眯眯的:“哪里反常?”
陆薄言的呼吸!
“陆太太,你这样毫不避讳的和江先生一起出现,请问你是和陆先生在办理离婚手续了吗?”
陆薄言受了巨|大的震动似的,手颤了颤,目光也不再坚决冷硬,苏简安趁胜追击:“你真的舍得吗?”
阿光眼观鼻鼻观心,低头道:“七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笑了笑,猛地抻了抻领带,许佑宁果然吓得脸色煞白,双手护住脖子乞求的看着他。
第二天下午,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
她倒抽了一口气,想起今天是周六,神经才又放松下来,慢腾腾的去洗漱,穿上高领毛衣遮住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若无其事的下楼。
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下意识的望过去,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
刚坐下,手机就在包包里轻轻的震动着,她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康瑞城的号码。
波澜不惊的声音平铺直述,现场太安静,她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以往她有半点动静,他都会立刻惊醒。今天毫不察觉她已经起床,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睡得太沉了。
陆薄言的目光顿时变得冷厉如刀,嗖嗖的飞向沈越川:“滚!”
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这次只是老鼠尸,但下次……谁也料不准会是什么。
刚才不管是开车还是下车的时候,沈越川都略显匆忙,不知道事情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