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立即快步往外，听得“哎呀”一声叫唤，司俊风将一个竹竿似的瘦高男孩拧了进来。“旁人都是看笑话的，心里好不好受只有自己知道。”

严妍也跟着笑，但她脑子始终清醒，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少了程俊来的身影。“推销的，我忽悠他们玩呢，”严妈笑道：“还真有上当的，想要给我寄小礼品什么的。”

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

欧远脸色微变：“你……你怀疑我，你有什么证据！”“严妍？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对方诧异，“我们淘汰她，也是为你出气啊。”

“严小姐，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祁雪纯怔然无语，心思翻滚，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

“白雨！”程老快七十，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脸上皱眉并不多，尤其双眼精神矍铄，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白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