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或者你辞职?”陆薄言诱惑她,“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你辞职回家。”
她转身就跑,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耳根竟然有些发热,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陆薄言蹙了蹙眉,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
“……”还有心情!
“……”没反应。
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检查过没什么大碍,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苏简安专心地喝果汁吃水果。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陆薄言才取下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
她慢慢脱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轻轻一嗅,陆薄言身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就钻进了鼻息。
于是接下来,这顿早餐吃得悄无声息。奇怪的是,两人都自然而然。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泡好澡吹干头发,她打算睡了,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女伴我已经找好了,没有你的事,回去!”
陆薄言能面对至亲离开世界的事实,她为什么不能呢?至少要像他一样坚强,才配得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