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笑：“我接受你的道歉，罚你给我上药。”

“你出生的那天，”严妈的嘴也不停歇，“皮肤就是雪白的，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胎发也是乌黑浓密，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

看表情和模样，一直都是于思睿在说，程奕鸣低头沉默如同挨训的小学生。

她看起来像是在杯子里放什么东西。

严妍只好将相片先揣入口袋，隔着门对他说：“你能穿哪怕一条内裤吗？”

“去把病人带过来。”大卫严肃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坏孩子，你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孩子，”严妍摇头，“其实你这样的性格挺难得的。”

其实没什么，只是朵朵睡觉前跟她说，严老师，你演戏好真。

里面穿了一件白色法式蕾丝打底衫，身下穿了一条浅蓝色修身小脚牛仔裤，外套是一件黑色羊毛大手，她手上还搭着一条黑白格围巾。

“严小姐！”忽然，管家的唤声从门外传来。

“你小点声！”符媛儿赶紧提醒露茜，“别让严妍听到。”

严妍忍不住落泪，妈妈以前是多么健谈的一个人，如今却硬生生变成了这样……

一支舞，几分钟而已，严妍却体会到了人鱼公主的痛苦……

公司里的人都认识朵朵，但也没搭理她，忙着自己的工作。

严妍想着刚才他们的对话，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严妍听着，不禁忧心的往自己小腹看了一眼，难怪上次程奕鸣说想要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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