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让我出卖颜值吗？”季妈妈很疼爱她的这个小儿子，这一点符媛儿是知道的。

他是真喝多了，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车子没有往A市开，而是开到了邻市的海边，这里有一个码头，码头边上停了一排游艇。

来时的路上，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她跟着程子同不断同晚宴里的宾客打着招呼，这些宾客她一个也不认识，而他们聊的也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她实在有点无聊。

倒不如她直接说破，反而占据了主动。保姆说，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吟在做的那件事，就显得特别血腥。

程子同会先得到消息，是因为急救医生认识他，在确定了伤者身份后，马上通知了他。“然后呢？”她问。

“你问吧。”她傲然微笑。程家的司机将一辆车开到子吟面前，载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