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我就拿刀捅他……”
现在是十一点半。
对方倔强的低着头没反应。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一心为我着想?”
“我听伯母说的,她现在国外生活。”祁雪纯接着说。
新娘的妈妈也来了,在阳台上不停的打着电话。
祁雪纯“腾”的站起,径直来到办公室。
程申儿气恼的抿唇,不甘心的坐下。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卷宗被随后走进来的宫警官捡起来。
这伙人纷纷犹豫的停手。
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蒋奈早已满脸泪水。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祁雪纯?”白唐诧异。
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是没法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