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将我没用,”符媛儿仍然不松口,“谁也不知道这个赌场的背景,危险难测的事情,为什么要赌?”
“只要你痛快,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不跟她争辩了,转身往厨房走去。
“他们那种关系,能有什么事?”
她只是听珠宝行的老板说,程子同今天去拿了戒指,所以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会用这枚戒指跟于翎飞求婚。
他真是……莫名其妙到符媛儿都懒得跟他争辩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妈知道了怎么办?”
“你就应该来个打铁趁热,让她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那么好抢。”
她去了一趟书房,将他的平板电脑拿过来。
此话一出,包厢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尴尬。
“怎么了?”符媛儿接起电话。
他能这么问,说明他不但知道后果,而且知道得很清楚。
她挽上他的胳膊,拉着他往外快走。
晒妻是一种病,于靖杰是放弃治疗了吧。
“如果有更好的地方,可以让我躲一下程家,我也不想在这里住啊。”她轻叹一声,“你看,我在这里都只能睡沙发。”
但这个不能让于翎飞看到,万一被她捅到董事会,她们为这条新闻付出的努力又得白费。
“费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