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她简直是一个大写加粗又标注高亮的悲剧。
苏简安漫不经心的答道：“第一次是在医院，我和佑宁一起住院，佑宁来看我，你的目光突然变得很防备，当时病房里除了你和我，就只有佑宁了，可是我实在想不出你防备佑宁的理由，就什么没有问你。”
可是这一次，江烨失言了。
沈越川的眉梢不为所动的挑了一下：“还有吗？”
许佑宁很快就不动声色的冷静下来。
陆薄言尊重长辈是一回事，但谁说尊重长辈代表着他会坐视不管自己的表妹被欺负了？
说完，溜进衣帽间换了件轻便的衣服，和苏亦承一起下楼。
如果发现了许佑宁只是在演戏，那么后来的发生的一切……不至于那么惨烈。
……
江烨笑得有些勉强：“好，我尽量。”
几乎就在一瞬间，许佑宁的心凉下去半截，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空洞的迷茫：“如果我选择手术，而手术恰好失败了，我会怎么样？”
萧芸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沈越川好像有几分期待。
可是，苏简安曾经接触的并不是真正的许佑宁，那时的许佑宁无时无刻不在演戏，连穆司爵她都瞒过去了。
“我取的呀。”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无聊翻了翻《诗经》，看见了一句‘采采芣苢，薄言采之’。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所以，薄言就叫薄言了。”
阿光想不出答案。也许……永远也没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