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微愣，这已经是换过的，第六个护工了。

祁雪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冷冷狞笑，“祁雪纯，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

她只是帮祁雪纯收拾东西，隔着抽屉都闻到了。

冯佳想否认，但否认无用。

两人对话的气氛轻松，全然没有今晚饭桌时的紧张。

来时的路上，他已经从腾一那儿知道事情经过了。

“刚我爸打电话来了，他年纪大了，连语气都变得沧桑了。”

“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司俊风不愿等，也等不起，“你慢慢劝说吧，即便他们听了你的，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

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

她已经做好准备承受，并反驳他的怒气了。

此去过往，皆是回忆。

他的用心良苦，她不愿戳穿。

而他的另一只手，抓着程申儿。

祁雪纯大为疑惑，“你什么时候跟程申儿关系这么好了？”

“司总……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

“我妈也好多了，医生说如果情况一直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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