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不会有三秒钟的正经。

她跟着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将司云的事情说了一遍。

忽然这样，让她有点不适应吧。

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蒋奈冷静下来，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祁雪纯。

反而得寸进尺，将人带到家里来了。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白唐皱眉：“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好好学吧。”

程申儿涨红了脸，转身就要走。

说完，她才下车离去。

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

的确是。

她又拿起一张：“……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

祁雪纯：……

即便躺到了床上，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

姐姐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