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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点头：“如果我不主动，祁雪川怎么敢……”
这八成是颜雪薇的血。
“走走，先进去，我们好好想想。”
倒是二楼卧室的窗户开得挺大。
说罢，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说完她蜷进了被窝，心里是很难受的。
仿佛做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看清守在床边的程申儿，艰难的开口：“申儿，我怎么了？”
“妈，你够了！”祁雪川大喊，冲上去想护住程申儿。
程母仍戴着氧气罩，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不想去婚礼，只让他在珠宝店求婚，他也那样做了。
她拔腿就跑。
“妈，我跟您单独谈谈吧。”她说。
颜雪薇看向他，“我已经原谅你了。”
祁妈也没睡，仍在对祁爸哭诉，隔着房门也能听到她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