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一脚踩灭了,“陆薄言,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只剩下死路一条,十四年后我也能!”
犹豫了一下,苏简安坐上了江少恺的车。
她试了试汤的温度,刚好可以喝,于是和陆薄言说:“谢谢。”
唔,她要找个机会偷偷告诉钱叔,她也很高兴。
靠!一定是脸红了……
陆薄言长期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这样子不行啊。”沈越川说,“要不今天晚上你们干脆住在这里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的?
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躺好,盖好被子。”
既然这样,他之前为什么那么做?先是对她爱答不理,然后无理吵架,答应离婚,叫她马上走……根本就是一副恨不得她立刻滚得越远越好的样子。
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就是拿漏了,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
上一次是第一次来看唐玉兰的时候,她一度不敢相信这是陆薄言小时候住的房间除了简单的家具和一书架的书之外,基本找不出其他东西了。
那个安葬着不少伟人的王室教堂确实就在附近,陆薄言让手机的摄像头拍过去,边问苏简安:“你什么时候来过?”
书架上各类书籍仔细分类码放得整整齐齐,淡淡的墨香味飘出来,让人恍惚生出一种感觉:把多少时光耗在这里都不为过。
“就算他用了什么手段,也不会是这么卑鄙的。”洛小夕不想在这里跟秦魏讨论苏亦承的人品,她和苏简安一样了解苏亦承,“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十分钟够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