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但没说的话是什么呢？

“雪薇，我们之间是正常关系，你不用刻意用‘畸形’来形容它。男欢女爱，是成年男女中，关系最正常不过的了。”

符媛儿早看出来，对方是程子同和符碧凝。

“今希，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昨晚上他们分别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符媛儿愣了一下，那会儿她气急交加，真有可能不顾程家的什么家规，自己开车出去。

如今她知道了真相，他除了担心之外，压在心口的石头反而落地了。

这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惊讶。

“程总，”宫雪月若有所思的说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刚才在车上，她对尹今希提起往事，其实也提醒了她。

小婶婶家还有一个大女儿，也就是她的堂妹，符碧凝。

程子同微微勾唇。

“你别不服气，”隔着被子，还听到妈妈继续说，“今天来找你的那个女人，你确定她跟程子同有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程子同的？”

秘书微愣，她以为女孩会问，程总的账户都在哪些银行。

“阿姨煲的汤，不知道是什么鱼汤，反正很补。”

她洗漱完了之后，便半躺在沙发上研究采访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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