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都有可能，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只要有缺点，就会遭到攻击。心理是一道防线，攻击力量够强大，什么防线攻不破？”司爷爷着急：“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不是自己娶妻，你得考虑整个家族，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将她压入床垫。除了爷爷，还没接受“调查”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

“你好，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程申儿十分不屑，当即转头看向旁边的司俊风，“俊风，我也来了。”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丫头，坐吧，”司爷爷微笑着点头，“想喝点什么？”

程申儿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但随即又被人狠狠一摁肩头，坐倒在沙发上。“……因为对方是于太太，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一件裙子没什么，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

教授点头：“然后你是怎么做的？”电话打了很多次，都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