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刻,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希冀。
“佑宁姐今天怪怪的。”阿光说,“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说是她外婆住院了。其实刚才她在楼下,但是没上来就走了,说是要去找一个人。”
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是最大的错误。
“……我只是想看看新闻。”这是苏简安的生活习惯,“而且我问过田医生了,她说用一会不会有影响。”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一双手圈住苏简安的腰,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偏过头一看,果然是陆薄言。
陆薄言拿过遥控器就要把电视关了,苏简安按住他的手,“没关系。我想看看事情在外面已经传成什么样了。”
“还是你了解表姐。”萧芸芸苦笑一声,“其实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呢,什么引产手术,都是她演出来骗表姐夫的。”
话音刚落,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
许佑宁不屑的吐槽:“七哥,你相信陈庆彪这人渣的鬼话啊?”
陆薄言的心底蓦地窜起一簇怒火,就在他忍不住要把苏简安摇醒的时候,苏简安突然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纤瘦的手环住他的腰,缠得紧紧的,然后舒服的叹了口气,像没出息的鸵鸟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陆薄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拿出被苏简安说已经没有意义的戒指。
苏亦承说:“放心吧。”
但很快的,她就什么也不能想了。
陆薄言笑了笑:“谢谢。”
陆薄言下班回来突然跟苏简安说,他们要一起接受一本杂志的访问。
知道她乘坐的航班有坠机危险的时候,他是不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