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又喝不少酒,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伪装。
想着,沈越川又在对话框里敲了一句话
“不清楚,这个可查不出来。”电话那端的人停顿了片刻,接着说,“不过,那样的情况下,苏韵锦和萧国山在一起的目的不是很明显吗萧国山有钱,可以帮她解决眼前的困难啊!而且后来,在苏韵锦那个圈子里传的说法也是这个,人人都说苏韵锦背叛了江烨,利用了萧国山的感情……”
“啧啧。”秦韩像是无奈,也像是更感兴趣了,“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是第一次来酒吧。”叩了叩吧台招呼调酒师,“给这位美女来杯橙汁。”
老教授笑了一声,突然说:“你知道吗,你的声音非常像你父亲年轻的时候。”
陆薄言说:“钟略打电话来跟我道歉,算找吗?”
萧芸芸咽了咽喉咙,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消失不见。
不过,她已经逃出来了,穆司爵拿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
晚上,丁亚山庄。
萧芸芸没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好几句反驳的话就在唇边,但跟那一阵笑声相比,她的反驳不但苍白无力,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钟老?”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你有事找我?”
阿光顿了顿,肃然道:“这是七哥的规矩,你们忘了七哥最无法容忍背叛吗?”
没关系,他懂就好了。
也是啊,她总不能这样把自己关在牢笼里困一辈子吧。
苏简安已经快要睡着了,闻言迷迷糊糊的“嗯”了声,“晚安。”然后下意识的往陆薄言怀里靠,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说起这个沈越川就头疼,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现在,事情没有我想想中那么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