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去帮我办事了。”回应许佑宁的是穆司爵淡淡的声音,“我送你回去。” 此时,两人刚好进屋。
吃吃喝喝中,夕阳光完全消失在地平线,夜色笼罩了整个岛屿。 且不说这么远的距离穆司爵能不能听到,重点是,他为什么要叫穆司爵?
他指了指天空,示意洛小夕看过去,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巨响,一朵绚丽的烟花直飞向天,在空中华丽的绽放。 陆薄言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
说着,她突然难受起来,身体就像遭到虫蚀一样,从骨髓中间渗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钝痛,她“啊”了一声,蜷缩在地上,时而觉得自己身处南极,时而又觉得自己尽在赤道…… “没、没多久啊。”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也就,刚才,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帮我把汤拿去热一下,我去刷牙洗脸。” “还有”许佑宁接着说,“阿光跟着你之前就已经在这条道上打拼了,那个时候康……康瑞城还在金三角,跟阿光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你怀疑错人了,阿光不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