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臂握住符媛儿的双肩：“你要认真对待工作啊，不能因为感情失利就消极怠工！”符媛儿机械的点点头。

你不能乱撒气。”程奕鸣冷笑。说着，他看了严妍一眼。

“切，程子同外面有女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符媛儿也随即转头，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

剧烈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符媛儿再度提起，不过让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腾而已。

感情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局外人总是看得更清楚。“是慕容珏让你这么做的？”他问，“只要样本拿去检测，符媛儿只会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子吟真的怀孕。”

“脱了。”符媛儿催促。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