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你帮我擦。”户外跳蛋户外
“我该记得什么?”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我们……嗯?”
他明明坐得很随意,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
洛小夕哼了一声:“老娘就这么凶,他不喜欢也不喜欢这么多年了,管他呢!”
完了,她想,今天晚上她是玩完了。(未完待续)
骑马机女神十一点多了,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苏简安走过去,主动伸出手,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
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迅速溢满整个口腔,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幽怨的看着陆薄言:“骗子!”
但他怎么还记得这种小事!他不是很忙吗?!
“下一曲我邀请你怎么样?”秦魏笑得诱惑,“苏亦承能和别的女人翩翩起舞,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贴身热舞。”
“嗯哼。”苏简安颇为骄傲,“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我负责伙食,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没有吵过一次架,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苏简安垂下眼睑,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接到报警,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少恺简安,你们跟我们出警。”
陆薄言皱了皱眉,朝着苏简安伸出手:“我带你回去。”
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可是她的手缠上来,像个诱|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他在吻她,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他只是想吻她。
哪怕这是戏,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因为……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陆薄言家。
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回家练习去吧,撒哟娜拉~”陆薄言保护了她,却奋不顾身的去救苏简安。
“对了,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苏简安问。苏亦承盯着苏简安看,起初苏简安还能瞪着眼睛和他对视,但慢慢地她的眼神越来越虚,最后头彻底垂下去了。
她可不可以,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明显是晕过去了,头歪向一边,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照片上配着一行字:明天中午12点,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物,欢迎围观。
陆薄言上了车才突然想起来,苏简安的手机应该没带来,不顾工作时间紧迫折返回来,却发现她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尾音刚落下,就又有人笑眯眯的朝着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