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陆薄言…… 陆薄言看了眼热腾腾的馄饨:“端下去。”
“先生,你需要帮忙吗?我算是医生,可以帮你包扎伤口。” 陆薄言比她大六岁,今年已经三十岁了,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他有女朋友……也正常吧。
苏简安的话突然跃上苏亦承的脑海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这个自己人,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比如她的好朋友、亲人之类的。 她没想到的是,他挽起袖子拿起锅铲,举手投足间风度依然,甚至还有一种居家好男人的味道,还是帅得让人头破血流。
他强势时,苏简安不得不就范。 她表面上笑嘻嘻,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看不到任何希望,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但突然之间,云开月落,阳光乍现,全世界一片明亮。
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发给苏亦承,要求苏亦承夸她。 “什么鬼。”洛小夕郑重强调,“人家不止卖跑步机好不好?你上去也好,我们话还没说清楚呢。”
汪杨忙说:“已经在山下了。” 蛋糕面上,一行字体娟秀的字:老公,Happybirthday。
“我休息两天。”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快点,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 但他自己也清楚,鄙视是因为羡慕陆薄言。
他下手迅速而且精准,洛小夕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根本不是抱着她下楼,而是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不一会就松开了她:“进去,别再开门了。”要是再开,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
苏简安心头一震,心中的许多疑惑瞬间被解开了。 “啊!”
这三个字,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 失眠困扰他已久,最近这段时间更甚,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不一会,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眼皮慢慢变得沉重。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你要干嘛?” 沈越川正在酒吧和一帮哥们喝酒,打开微信就提示有新的联系人可添加,一看是陆薄言,他吓得直接摔了手机,怀疑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秦魏了解洛小夕,也察觉出她不对劲了,走过来:“小夕……” 他了解苏简安,她看似平和无所谓,但心底永远有自己的小骄傲。
到了电视台门前,看见穿着制服手持电棍的保安,苏简安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只叫我哥给我们留了座位,现在是不是要叫他把门票送出来我们才能进去啊?” 陆薄言蹙了蹙眉:“接进来。”
过了一会,熟悉的气息充盈在鼻息间,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抱着谁,抬起头,果然,是陆薄言。 陆薄言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把苏简安塞回被窝里,苏简安“唔”了声,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他只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你不困?”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
“嗯?” 言下之意,她随时可以走。
“要你管我。”苏简安撇了撇嘴角,打定了主意不理陆薄言,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你昨天没吃饭是不是?” 苏简安就是怕这样的热闹,摇了摇头:“我想回招待所休息。”
耸耸肩,洛小夕跟着造型师去换衣服了。 她明天不是又要占据话题榜?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问她:“很痛吗?” 苏简安着急,什么都没有察觉,从浴室里出来时只顾着脸红,也没有马上就注意到陆薄言沉得可怕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