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父转睛：“蒋文，你愿意吗？”
“不仅如此，”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凶手火烧别墅之前，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准备一把火烧死。”
“我在码头等你。”简短几个字，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你不清楚，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
出了大楼，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
欧大想了想，“干瘦，高度普通，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
对方当然否认，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我说的是事实，不是什么坏话！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
祁父板着脸孔说道：“程总，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祁家比不上你们，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而现在祁雪纯一定误会他将这件机密透露给了程申儿，好在，他一个字也没说。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
巴结好程申儿，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
“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喝声质问。
祁雪纯拿起电话打给了白唐：“白队，我推翻我对莫小沫案件的所有怀疑，您按程序办吧。”
“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你知道吗？”她警告司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