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老照片
明天上午，他就要接受手术了。
萧芸芸垂下眸子，惋惜的感叹：“是真的很可惜。”
扭曲自己的性取向这件事有多毁三观，奥斯顿已经不在意了。
她加快步伐，一进儿童房就抱起相宜，小姑娘抓着她的衣襟哇哇大哭，使劲地在她怀里挣扎，明显是被外面异常的响动吓到了。
“我就猜你想问这个。”萧国山笑了笑，看了看江对面，“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你。”
她没有猜错，沈越川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眸，一看就知道是在睡觉。
“早安。”康瑞城端起牛奶杯，往沐沐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牛奶，想了想，又说，“喝完。”
萧芸芸完全不理会沈越川说了什么，蛮横的径自道：“解释得这么认真，说白了，你就是推卸责任呗？”
“……”
遇到沈越川之前，她一心一意只想当一个优秀的心外科医生，救死扶伤。
可是，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女儿明明更有出息的。
许佑宁对他固然重要。
“可是，她以前不会这样。”苏简安说，“芸芸一个人承受这些事情太久，也乐观了太久，我其实很担心她。再加上最近事情实在太严重了，我怕到了最后关头，芸芸反而会撑不住。”
当然，萧国山担心的不是这个。
这么等不及，倒是符合康瑞城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