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怒声质问:“祁雪纯,说一套做一套很好玩是不是!耍我很好玩吗!”
导致他突然这么生气的原因还是那个“宝贝”。
“是跟我有关的事?”她问。
她回去后如实报告谌子心,谌子心怀疑祁雪川是故意躲着不见她,于是让服务员去拿一张房卡。
也不是莫名其妙,本来她对司妈的嫌弃,就有点耿耿于怀。
电梯里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说完,他抱起祁雪纯离去。
“祁雪纯,纯纯……”他来到病床前。
他躲在暗处瞧,啧啧,司老太太算是正经名媛了,骂起儿子来一点不口软。
“伯母别这样说,”谌子心微笑道:“以后我去C市,还要您照顾呢。”
祁雪川借着散步的机会来到农场后山,莱昂已经在等待。
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频繁头疼晕倒,后来双目失明……如今,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加上脑疼频繁发作,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
“祁雪川,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但我欠你的情,我们一笔勾销了。”
“你真要得罪总裁?工作真不要了?”
“好。”
“底下有些社员,一直在追究老社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