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萧芸芸笑了一声，拿过沈越川的笔记本电脑，边打开边说，“我就是隔空提醒一下曹明建，肾不好不是小事，回家要注意休养，既然‘不行’就不要过度用肾。”

可是，过去很久，张医生始终没有开口。

萧芸芸古灵精怪的做了个敬礼的手势：“遵命！”

小鬼是真的不喜欢喝牛奶，而且从小就不喜欢，许佑宁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让你喝牛奶，是为了帮你补充营养，但是你实在不喜欢的话，我们一人一半，可以吗？”

在沈越川的安抚下，萧芸芸渐渐平静下来，洗漱过后换好衣服，苏韵锦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去苏简安家。

苏简安隐隐约约能猜到沈越川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她不能替沈越川解释，只能替他安慰萧芸芸：“我们相信你。芸芸，别难过了，我们会帮你查出真相。”

小鬼有洁癖，摔了一跤就觉得裤子脏了，哭着闹着要换裤子，许佑宁只好去他的房间帮他拿新衣服，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家伙蹲在墙角，嘴里念念有词。

平时热闹至死的酒吧，此刻变成了一个安静浪漫的童话世界。

陆薄言点开邮件，赫然发现，发件人竟然是苏韵锦。

许佑宁的脑海中浮出两个字：

接完电话，萧芸芸就发现沈越川的神色不太对，扯了扯他的袖口：“穆老大跟你说了什么？”

萧芸芸浑身一震。

沈越川认同的“嗯”了一声。

穆司爵当然听得出来，但也不怒，闲闲的说：“现在还早，你晚一点再开始怕也不迟。”

这个答案比她想象中早，更比她想象中美好。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追萧芸芸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一个朋友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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