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陆薄言回来。
“陈庆彪那帮人今天去我们家了?”许佑宁一下子就猜到了。
苏简安囧了,随口扯了句:“哦,我在练习倒着看书……”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干嘛?”
陆薄言并没有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陆氏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只是说他有办法。
“不然呢?”苏简安推开他,“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清楚的感觉到医生和护士围着病床忙成一团,主治医生不停的下达指令,护士抓过她的手,冰冷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她的血管,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有人温柔的安慰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苏简安心乱如麻,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沉沉的压在她的心口上,几乎要堵住她的呼吸。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老洛替苏亦承斟了一杯茶,这让苏亦承产生一种类似受宠若惊的感觉,有些疑惑的看着老洛。
当时,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
他平时就不喜欢别人碰到他,棉花棒一下一下的点在他的唇上,哪怕他烧得不清不醒也还是引起了他的反感,他皱着眉偏过头,苏简安怕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醒。
三言两语,张玫就表明了是来办公事的,其他人也失去了兴趣,纷纷离开。
他倏地睁开眼睛,果然不见苏简安的踪影。
“陆太太,我们收到消息,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请问这是真的吗?”
“别哭。”老洛用有限的力气抓住女儿的手,“小夕,别哭。”
苏简安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那……早上适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