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怔然。
?
“你说他喜欢程申儿?”
她这时终于感觉到,自己跳入了莫小沫设下的圈套。
那个人动了动手指。
的确,“生不如死”也是一种折磨。
“什么事?”美华问。
祁雪纯乖乖付钱,但她改变了问题,“大妈,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
“姑妈,起来!”祁雪纯大步上前,一把扶起姑妈。
妈妈智商不够,骗不了警察,他得为自己想办法。
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离开之前,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所以,结果是什么?”
“白队,”祁雪纯撇嘴,“我是为了破案。”
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能体会到,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
女人甩给她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