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苏简安终于吼出来:“我生理期!”
这个俊美的男人,仿佛在瞬间张开黑色的翅膀变成了一个狂肆的邪魔。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又发现身上盖着陆薄言的外套,心底一阵微妙的窃喜,把外套还给他:“谢谢。”
一上楼,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最后总结出:“陆薄言,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
“江少恺啊!”苏简安老老实实地说,“这是他从N个前任身上总结出来的恋爱经验。传授给你,拿好不谢。”
“那要看你给陆太太带回来的东西够不够惊喜!”她缠住陆薄言,“到底带了什么,快给我看看。”
两秒后,闫队长的怒吼传来:“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铐起来!”
还真是。
陆薄言哪里敢用力?
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
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坚定地表示:“我要自己走路过去!”
可现在……真的可以这么顺利?
苏简安向来听苏亦承的话,乖乖上楼去了。苏亦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脸上的温柔一寸一寸地冻结了起来,化成了刺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