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子吟,你怎么哭了,程子同,你怎么黑着一张脸,子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符妈妈连声询问,又去拉子吟的手:“子吟别怕,伯母在这里,谁也伤不了你。” 酒吧的音箱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你在哪里洗澡?” “符记者坐累了吧,”助理笑眯眯的来到她们面前:“先喝杯咖啡提提神,路上有点堵车,主编马上就过来了。”
“但你也别多想,”符妈妈摇头,“他和程家斗这么多年,总要积攒一些底牌。我能肯定,这张底牌应该不是他现在想要打出来的,但他为了平息这件事,提前把四个2打出来了。” “你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难道真的一孕傻三年?”他问。
深夜,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内心也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他笑了笑,“想让我陪你一起去?”
但他在她脑海里印象最深的,却是那一次他对她说起妈妈的模样。 “我带你去,”不过她有条件,“那个地方正在混战,慕容珏的人也来了,程子同正跟他们‘讲道理’呢,你得保护我的安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