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谁工作，这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
说完，她转身离去。
阿灯顿步，神色严肃：“不准你这样说云楼！”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她很不好意思，“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
“小姑娘，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祁雪川耸肩：“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
史蒂文沉默了片刻，随后他道，“我会去查。”
“司俊风，你别进去了。”她退后几步拦住他。
程申儿只是找到他，给了他一张欠条，“我欠你的，每一分都会还清。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怎么说？”她不明白。
但故意，也是被她逼出来的。
她正要打电话，忽然听到门内传来一阵匆急的脚步声，门很快打开，腾一出现在门后。
她现在倒不着急知道章非云的真正身份，而是先找到了韩目棠。
她也曾想从腾一和阿灯口中套话，但两人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
“程奕鸣说你老实了，想本本分分生活，现在呢？”
“只要想到以后的时间里，我可能需要和你朝夕相处，我就浑身不自在，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