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高寒急切的问道。
“嗯。”他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
“陆薄言!”
“嗯?”
一个女人当着陆薄言的面,展现出这么恶毒的一面,还真是少见。
冯璐璐听话的伸出了胳膊的,高寒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热毛巾贴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冯璐璐舒服的唔了一声。
闻言,高寒笑了,原来有些习惯是根深蒂固的,比如“抠门”。
有高寒在场,他们自然不敢对冯璐璐怎么样。
狗男人!
冯璐璐别过头,理不直气不壮的拒不承认。
“伯母,我帮你吧。”
离开前,陈露西再一次嘲讽高寒。
但是听她的意思,她应该知道冯璐璐。
陆薄言当初和母亲两个人在国外,身处异地他乡,他和母亲受到了很多歧视与欺负。
白女士听着她的叙述,面色越来越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