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锣鼓声铿锵清脆,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洛小夕摇头:“放心,我死也不抽了。哎,几年前,你也是用这个方法让你哥戒烟的?”
“你要买睡衣吗?”苏简安问。
上次在追月居和陆薄言偶遇,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她发过誓了,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
“对了,你怎么知道在网上泄露我资料的人是苏媛媛?”
“放了若曦。”
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是吃了挺大亏的。但是这次……他亏了什么?
她有没有脑子?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这么晚了,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
“没生病?”陆薄言动了动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找她,是担心她?
“我说过的,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换句话说,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我也会去抱住的!你听懂了吗?”
“不知道。”洛小夕最烦别人问她这个问题,“世界上不是没有比你高的比你帅的比你好的,人家还喜欢我愿意对我好,可我就是喜欢你。”
“因为今天晚上我的心情最不爽!”洛小夕恨恨的说。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第二天,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突然有人告诉她,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
用她来喂他……用她……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