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安静。 穆司爵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但是,许佑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碍事。”穆司爵习惯性地轻描淡写道,“很快就可以恢复。”
想到这里,许佑宁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了。” 许佑宁蓦地反应过来,这在穆司爵眼里,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陆薄言想把他抱回儿童房,可是还没碰到他,他就开始抗议地哼哼,一副再碰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这一声,似乎钻进了陆薄言的心底,一点一滴地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
那么现在的许佑宁,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如果有人试图攻击,她只能任人宰割。 许佑宁摇摇头,说:“千万不要让司爵听见你用‘可爱’形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