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许佑宁心软如水，几乎要在电话里哭出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安全气囊弹出来，你的头部只是磕破额角，其他地方完好无损。”沈越川冷冰冰的说，“别想骗我，睡觉。”
不巧的是，萧芸芸下午觉还没睡醒，宋季青只能和沈越川两两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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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洛小夕发来的消息，她正好在医院附近，问萧芸芸要不要顺便过来接她下班。
除非她可以一脚把车门踹开，并且保证车门和车身彻底分离，否则她逃不掉。
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脑子也无法再思考，许佑宁难受得恨不得用死亡来结束这种疼痛。
萧芸芸垂下脑袋，供认不讳：“是，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
“你一个跑去睡的话，我一个人肯定睡不着，只能看着你睡。”萧芸芸有理有据又十分委屈的样子，“过分的人明明是你！”
她又后悔了，洛小夕说要揍沈越川一顿，她应该同意的。
“林知秋。”银行经理一头雾水，“萧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同于刚才，这一次，沈越川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下吮吸都温柔缱绻，像是要引领着萧芸芸走进另一个温情的世界。
“萧芸芸……”
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端详了她一番，意味不明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