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符媛儿真的很想笑,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力够强,此刻她已经笑出声来了。
她陪着子吟喂了一会儿兔子,又回家做了晚饭,做的还是她最拿手的部队火锅! 她不跟他计较,低头喝汤就是了。
此刻,他站在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深沉的目光中波浪翻涌。 “妈,很晚了,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睡吧。”
可是,她的梦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叹息呢? 坐那儿跟坐他怀里没什么区别了。
他不回答她,非要上楼梯。 符媛儿无奈的耸肩:“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没有了线索,事情没法再深挖,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