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把自己从梦中唤醒,放下牛奶盯着苏亦承看:“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吃的?” 她就是故意刁难陆薄言的,谁让陆薄言前几天让她郁闷到哭的?
不是实在困的话,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所以没多久,他就睁开了眼睛。 此时,陆薄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把窗户开到了最大。
酒吧内,洛小夕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亦承来过,和一帮人在舞池里跳舞,跳得正忘情。 可现在听他的语气,他根本就忘了这是她送的?也对,他领带多嘛,怎么可能记得住哪条是谁送的?
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陆薄言笑了笑:“我们是吵架了,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只有她一个人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