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一边吻着苏简安，一边解开她睡衣的纽扣，“我可以帮你慢慢回忆。”

苏简安适时地提醒道：“佑宁，如果你离开了，没有人敢保证司爵不会从此一蹶不振。”

“……”

许佑宁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康瑞城也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必须回来，接受正规的治疗，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许佑宁没有说话，看着康瑞城的目光变得更加警惕。

康瑞城还在警察局，哪里能来接沐沐？

因为只要是被康瑞城送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没错，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康瑞城不掩饰真相，也不掩饰他的好奇，问道，“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很久以前，她就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一切了。

可是，许佑宁竟然还笑得出来。

那种“我太累了，所以我忘了对你的承诺”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在她和陆薄言身上。

许佑宁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

“康瑞城的事情，你和司爵是怎么打算的？”

他以为，这种接近极致的速度可以帮他甩掉心底的烦躁和恼怒。

这很残忍，但是，他根本没有权利拒绝面对。

“我刚才是这么想的。”康瑞城收回手，笑了笑，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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