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 白唐回到办公室，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

船内，假装闲逛的祁雪纯注意到，几个之前没见过的工作人员，开始在宾客中穿梭，小声的询问着什么。 祁雪纯看他一眼：“听你说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感动。”

程申儿点头：“你做得很好，下次我再跟你约。” 她往他面前挪步，阻断纪露露看过来的视线……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开，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 话要从程申儿说起。

“纪露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们会不会阻止她报复？”白唐反问。 祁雪纯无语，她早该猜到今晚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