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啊！”程臻蕊怒斥。符媛儿疑惑，季森卓没交代啊，只说见卡就能进。

她面前站着的，是露茜。“吴老板，您先走吧，我有点事。”她最终决定回去找程奕鸣。

这个严妍同意了，因为见不见他，决定权在符媛儿。吴瑞安怔怔的盯着她几秒，忽然笑了：“我发现，你拒绝人的时候，也这么漂亮。”

她忍不住痛捂住伤口，鲜血却从她的指缝里流出。“因为我拒绝了他。”严妍回答，“我不接受他，总不能让别人也拒绝他吧。”

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安静。严妍咬唇，“我……你觉得我有什么能给你？”

如果让他们争斗起来，场面一定很好看。杜明收敛了笑意，起身点头，“好，去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