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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欧翔很抱歉，“是我连累了大家……”
严妍真的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见过祁雪纯这样的女生。
她将手机拿给他。
秦乐点头：“我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你。”
祁雪纯不再言语，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
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直到饭局结束，他也没再回来过。
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砰”的响声，纯属……手滑。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祁妈毫不客气的赶人：“你不是会查案吗，想知道什么自己查去。你不肯帮你爸，祁家就没有你这个人！”
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是申儿。
“警官是吗？”欧飞神色傲慢，指着欧翔：“我要报警，他就是杀害我爸的凶手！”
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我倒觉得，我们还应该更多的相处，等你真正了解了我，就不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表嫂！”忽然，程申儿趁她不备，猛地扑入她怀中。
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
她的感觉没错，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