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了看路,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
不用再等多久,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
苏亦承用力的攥住手机,手背上青筋暴突。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他们是在拍我们吗?”
“你们年轻人庆祝就好。妈老了,跟不起你们那么折腾了。简安,替我跟薄言说声生日快乐。”
陆薄言说:“赢得太多,他们不让我打了。”
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休息吧。”陆薄言说,“给时间大家倒一下时差。”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让苏简安放开了,她一路哼着歌蹦蹦跳跳的上楼,陆薄言怕她一脚踩空摔倒,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A市的初秋,入夜后风里已经裹挟了凉意,窗子一打开凉风就肆无忌惮的涌进来,吹在他身上,多少镇压了那股躁动。
说完最后一个字,苏简安的心跳已经不自觉的加速。
“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
“你没有迟到。”江少恺说,“我也刚到不到五分钟。”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
房子虽然不大,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