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苏简安早早的就回了房间,无事可做,坐在床上摆弄那个平安符。
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最糟糕的是,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
但张阿姨说得没有错,她咬牙喝下去半碗粥,不敢躺下去,就拿了几个靠枕垫在床头靠着,疲惫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饭后,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拿遥控器开了电视,叫苏简安:“过来。”
所以接下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洛小夕转身想回病房,却被秦魏从身后拉住了手。
一天的时间很快溜走,转眼已经是下午五点。
沈越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起身离开,走之前不忘提醒她看一下新闻。
他将洛小夕圈进怀里,紧紧禁锢着她,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比如”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脑袋,“这个地方。”
她也压根没有答应,只是想把他支开,然后趁夜离开医院。
“这么快就猜到了。”洛小夕扫兴的说,“我还想逗逗你的。”
陆薄言说:“再住两天,我们就回家。”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
从刚才陆薄言的话听来,他是在等着她去问他?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
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