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在照片一角捏着，差点戳上去一个洞。威尔斯的唇瓣勾了勾，眼底看不出情绪，“你还记得自己当初做了什么事？”

康瑞城的脸上收拢了笑意，立刻拔出了扶手上的刀，这把刀让他又想起了一个女人。他那时对她说，雪莉，这两把刀真是天生一对，现在我把其中一把交给你，我一半的命都交到你手中了，你要好好珍惜，别让任何人伤到我。穆司爵走近时，许佑宁的脸色却微微变了。

陆薄言心里沉了沉，戴上了手套，白唐来跟他打个招呼。唐甜甜回到诊室，威尔斯的手下从里面的房间出来。

唐甜甜在镜子里对上了他的视线，跟威尔斯盯视一秒，忽然又悄悄低下了头。她毕竟还没有确定，心中总有一丝疑惑解不开。

许佑宁转身看到他，将门合上后轻摇了摇头，“还在睡。”“陆总想让我看的病人在房间里？”

“他难道对苏雪莉没有一点感情？”唐甜甜觉得思绪还有点模糊，人睡得太久，刚醒时思考的速度总是变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