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手中的病例本，忽然发现里面夹了一张纸条，她心头一惊，赶紧，合上病例本。不过，他马上就发现其中的“乐趣”。

多美的裙子。程臻蕊目光轻蔑：“你要不要自己去看。”

她特意将浴缸里放了几滴迷迭香的精油，美美的洗了澡出来，却见程奕鸣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白雨微愣。

严妍的眼神愈发冰冷：“我明白，于思睿是他的本能。”严妍有点过意不去，像是自己逼着他喝鱼汤似的，“我想这些天其他补汤你都喝腻了，所以给你换一换……”

门打开，白雨正气喘吁吁的准备敲门。严妍看了一眼时间，跟医生预估的时间差不多。

她要的，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小女孩囡囡点点头，没说话，看着妈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