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男人不愿意碰你，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

“妈……您不怪我吗？”

“他说的是什么人？”阿斯疑惑，“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

“难道真是一见钟情，非她莫属了？”程木樱琢磨。

祁雪纯很平静，“等结果。”

“你告诉宋总，想合作可以，让我去他的公司，不可能。”她挂断了电话，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

“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白唐放下电话。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这时候过来，恐怕来者不善。

“这个跟你的案子没关系。”她回答。

“什么交易？”

“祁警官，有一件事……”

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

她完全没有验收，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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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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