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哭过了,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许佑宁痛得确实很想哭。 “这算是”穆司爵似笑而非,“一个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阿光看了眼王毅头上包扎着的纱布:“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明天把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然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七哥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拿回手机后,她跟在穆司爵后面出门,但手上的游戏并没有停,俨然是把穆司爵当成了活导航。
穆司爵居然听完了许佑宁的胡言乱语,还饶有兴趣的问:“你呢?” 想要拆散他们,或许只有用杀死其中一个的方法才能一劳永逸了,但她还没有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三个月里A市下过暴雨,下过大雪,可这样东西完全没有被雨雪侵蚀过的迹象,而它表面上的尘埃,很有可能是许佑宁刚刚才滚上去的。 一股深深的悲凉,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淹没了许佑宁。
穆司爵没有理许佑宁:“今天开始,你不用再跟着我,去做你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