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昨天把陆薄言送到医院就该回去的。 洛小夕轻轻拉上窗帘,闭上双眸,整个人陷进黑暗中。
苏亦承又叮嘱了洛小夕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嗯。”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长长的沙发,长长的茶几,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诱’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去猛吸。 洛小夕早上没工作,也不知道去哪里,索性把车开到了承安集团楼下。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掩饰不住的喜悦流露出来,边低着头回消息边推门走进休息室。 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妈,你有没有受伤?”
苏亦承毫无压力,带着洛小夕进了电梯,按下负二层,轻轻松松的就避开了那两名保镖,取了车,带着洛小夕回他的公寓。 陆薄言的眸底闪过一抹盛怒,狠狠的把离婚协议掼到茶几上:“你想让我签字?我告诉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