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薄言来说，这已经够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视线终于清明不少，看着沈越川问，“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不等萧芸芸琢磨出个大概来，沈越川温热的唇就覆下来，吻上她的双唇。

康瑞城的唇角勾起一个冷厉的弧度，一字一句的说：“阿宁，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萧芸芸还是反应不过来，目光有些迷蒙，懵里懵懂的看着沈越川。

小鬼瞬间不生气也不闹了，小萌宠一样蹭蹭蹭扑向许佑宁，仰起头问道：“佑宁阿姨，爹地有没有欺负你？”

“……”

苏韵锦总算明白了越川是在为她着想。

暖色的灯光下，陆薄言侧脸的线条深邃迷人，看一眼，就能让人对他死心塌地。

“……”白唐心如死灰的点点头，“这个芸芸已经跟我解释过了……”

想着，苏简安递给萧芸芸一张手帕，让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他笑着说：“我明白，陆薄言会成为我的对手……”

沈越川吃掉蒸饺，看了看时间，催促道：“你快吃，我已经叫司机准备好车子了。”说着把一个书包放到桌子上，“还有你今天需要的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

沈越川握住萧芸芸的手，缓缓说：“准确来说，应该是今天早上，天快要亮的时候。”

不管手术出现什么结果，她永远会等着沈越川。

房间无声无息的安静下去，隐隐约约充斥着萧芸芸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