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他问。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如果你想知道我拿到底价后想要做什么，就请你早一点告诉我底价！”

程奕鸣探究的看着她，想要看出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符媛儿明白，她在这里露了真正的身份，子吟在A市说不定就能查到。

他刚才真是忽然变得恶狠狠的……

像程子同这样的男人，不是没得挑的，他这样对你，虽然不一定是

他像从天而降似的，陡然就走来了她身边。

符媛儿无奈的耸肩：“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没有了线索，事情没法再深挖，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

符媛儿的这句话让子吟安静了。

符媛儿只好在外面等着，等了一会儿，她又晃悠到洗手间去了。

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最终没说出来。

“我跟他？有什么可比性？”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他的病情，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程总，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但都需要您来定夺。”

想到这个，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东北第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