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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森卓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忧伤，“你以前不这样，”他说，“你见到我会很开心。”
她为什么要发这些短信，让季森卓受伤，她会得到什么好处？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符媛儿不慌不忙的回答，“我跟她不是很熟的，你知道。”
“爷爷。”她轻唤了一声。
他完全没有防备。
“是子吟吧。”子卿微微撇嘴，“除了子吟，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闻言，他怔怔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复杂，让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刚才……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推开门，子吟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操作着什么，程子同站在旁边的窗前。
这时候他倒先跟她说话了，可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她就带了一个人上船，现在回码头还是一个人就好。
还好，关键时刻，她的职业操守救了她。
符媛儿疑惑怎么回事，却见妈妈伸手往前指了一指。
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
“哦，”程奕鸣接上她的话，“这么说来，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
“你发个定位给我。”符媛儿冲他摆摆手，带着女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