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用回忆,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
等坐庄的唐玉兰拿了四张牌后,她也伸手拿了四张牌过来。
第二她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相信了方正的话给苏亦承提供假消息,最后倒霉的人还是她。
洛小夕也不扭捏,凑上去用力的亲了亲苏亦承。
下午,苏简安坐在办公室里写一份报告,突然有人敲门:“哪位是苏简安苏小姐?”
“妈。”苏简安抱住唐玉兰,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一样,“薄言不会怪你的。以后我会陪着他,不管什么,我都和他一起面对。”
“老穆来了。在你办公室。”
这时,苏简安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是陆薄言发来的短信,他已经到警察局门口了。
“哎哟!什么情况啦这是!”隔壁的阿姨大概是听见洛小夕砍门的动静,出来看了看,吓得立即缩回门后,“小秦,这是怎么了?”
苏简安丢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自动消失了。
“我要解释清楚!”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叹了口气。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
“陆薄言,”她明白了什么,笑眯眯的问,“你吃醋了吧?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